“我需要观察一下医生才能做决定。”顿了顿,苏简安叮嘱道,“佑宁,不要把我住院的事情告诉许奶奶。”
许佑宁最喜欢的那首《偶阵雨》响起,迟了两秒她才反应过来是她的手机铃声,抓过手机接通电话,一道男声贯|穿耳膜:“我是沈越川,司爵受伤了。”
最开始跟着他的时候,许佑宁每分钟都要在心里吐槽他八十遍,甚至问过阿光,穆司爵脾气这么臭,他们怎么能一忍就是这么多年?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把眼睛闭上,睡觉。否则,难受的人就是你了。”
穆司爵一眯眼,“嘭”的一声,踹翻了床前的一个木凳子。
萧芸芸做恍然大悟状,皮笑肉不笑的问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我欠绑?”
“婚前焦虑?”陆薄言沉吟了片刻,突然问,“和我结婚前,你也这样?”
下午五点,苏亦承准时下班。
许佑宁愣了愣才明白过来穆司爵的意思,朝着他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。
穆司爵走进来,随意打量了许佑宁一圈,露出嫌弃的眼神:“换身衣服,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“我?”萧芸芸一点自信都没有,“我只是知道规则,一点牌技都没有的。”
“……你想的是不是太远了?”
沈越川用手肘撞了撞穆司爵,故意说:“从目前的情况来看,小佑宁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你。我给你支一招,让佑宁怀个穆小小七或者小小佑宁之类的,说不定她会看在孩子的份上跟你坦诚身份,背叛康瑞城留在你身边。”
在童装店逛了一圈,苏简安才猛然记起陆薄言还要去公司。
生理期,似乎是女孩脆弱的借口,这个时候犯一点小错误,偷个懒,似乎都能被原谅。
陆薄言是故意的,为了让苏简安看沿途的风景。